柏影自然感觉到了她话里的质疑，有些失笑，他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，看见她收拢衣服的动作，下意识问了一句。

  很快，他说起正经话题，“程小姐，请问你最后一次看见失踪人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  “上个月。小颂的学校是寄宿制，小颂一个月才回去一次。我上一次看见他，还是上个月月末，当时他还跟我说，他下个月有球赛，让我一定要出席。”说起弟弟，程绰姿的话变多了，说到后面，语气有些伤感，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弟弟当时充满期待的笑脸。

  “失踪人这段时间有没有通过手机联系家里人？”

  “有。”

  “有没有奇怪的地方？比如，透露出将要离开的意向？”

  程绰姿蹙眉，回忆了一下，摇头，“没有，小颂还让我这个月来看他的球赛，最近这段时间也一直跟我说有在好好训练，怎么可能突然离开？”

  既然这样，那应当不是程颂时主动逃离学校，制造出失踪的假象。柏影眯眼，问出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今天上午11点到12点的时候，程小姐你在哪里？”

  “我在我自己经营的画廊里……你怀疑我？”程绰姿答完就意识到，柏影问的这段时间就是程颂时失踪的时间，他是在打探她的不在场证明！

  因为被怀疑，她有些愤懑，这样鲜活的情绪让她的脸看起来多了些血色。

  柏影安抚性地笑了下，道：“程小姐请别激动，我这是例行询问，没有怀疑这件案子和你有关的意思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娇贵的大小姐看起来还是没消气，脸色不虞地移开脸。

  风从她身上吹到他面上，他嗅到了淡淡的香气，来自于她。

  还欲再说什么，却被身后突然横插进来的声音给打断。

  “阿姿。”

  贺正州走过来，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保温杯，递到程绰姿手里，看向柏影，依然是那样完美无瑕的笑容，但这一次，柏影从其中品出了一丝怒气，“柏警官，询问结束了吗？”

  柏影退后一步，“差不多了。多谢程小姐的配合，之后如果有新的线索，我们会再联系你。”

  程绰姿依偎在贺正州怀里，点头，目送身高腿长的柏影慢慢走远。

  身旁的人安静得诡异。

  她睇去一眼，贺正州脸沉得像水，因为愤怒整张脸都有些扭曲，搭在她腰间的手也不自觉收紧，程绰姿呵地笑了声，捏着保温杯抵在他腰间，将他推开了。

  “我不喜欢乱吃飞醋的男人。离我远点。”

  贺正州被推开，反应过来，忙收敛脸上外露的情绪，拉住程绰姿的手。

  “我没有……阿姿，别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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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以后的柏：

  npc？（气笑了）

  我才是男主！